21个月的宝宝只会说几个字,这样正常吗?
同事小赵,三岁才开始说话,由于家是农村的,父母没有这方面的意识,所以并未觉得他有什么问题。三岁后,他才开口说话,小伙现在不仅长的帅气,而且还读了研究生,情商很高,口齿伶俐,要不是他自己说起,谁都不会想到他三岁才开始说话。
我堂哥也是三岁开始说话,三岁前,与他同龄的孩子已经可以自如表达了,而他就是不开口,大伯母和大伯父以为他是哑巴,带他去医院做了检查,医生说生理上没有问题,估计是心理上的问题,于是他们只得回家。上世纪七十年代,没有多少人能够理解心理上有问题是个什么概念,他们只能接受堂哥不会说话的事实。但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,三岁以后,堂哥开始说话了,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的表达能力基本和同龄的孩子没有差别。
每个孩子的生长发育都有其自身的规律和速度,作为父母,不要被外界的育儿类书籍所左右,拿书中的阶段性参数作为考核的标准,应该理性的看待孩子成长这个问题,可以参考,但不能教条。如果到了某个阶段,孩子确实落后于平均水平,可以去医院做个检查,首先排除生理***变因素,然后静待花开。
老舍被誉为一代幽默***,究竟该如何理解他的文学作品里表现出来的幽默艺术?
谢邀,我是七隅,我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。
老舍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杰出的***家,被称为幽默***,他的语言艺术,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方面,就是他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独特的、耐人寻味的幽默风格。老舍对喜剧性及幽默、讽刺手法的热爱,在呈现形态上,他要让“世界在笑声中换个样儿”。老舍的幽默既蕴含意趣,激人发笑,又在笑声中褒贬是非。
要让“世界在笑声中换个样儿”的老舍总是将幽默与社会进步联系在一起,始终怀有强烈的社会关怀。
老舍出生于一个下层旗人的家庭,从小生活在北京,生活在穷人当中,自幼为贫困所苦,“贫人的空想大概离不开肉馅馒头。”“幽默者的心是热的”。老舍曾说过:
老舍的幽默,爱憎分明,感情强烈,对那些大大小小的社会蛀虫们,作家的憎恶之情力透纸背。如《离婚》中有一个在公安局作事的贪赃枉法的家伙,作家就用谐音飞白手段直斥为“王八羔”。对那些贫穷、弱小、正直的人们,老舍的笔端饱蘸热情和同情。而更多的是对当时社会不合理的人和事,老舍***用的是讥讽揶揄的写法,把自己深沉的感情蕴含于幽默的笑声之中,希望人们能在笑声中得到启迪,让“世界在笑声中换个样儿”。正因为此,茅盾在四十年代就说过:“在老舍先生嘻笑唾骂的笔墨后边,我感到了他对于生活的态度的严肃,他的正义感和温暖的心,以及对于祖国的挚爱和热望”。
在老舍看来,幽默作家往往“有极强的正义感的,决不饶恕坏人坏事。在思想上多少尽到讽刺的责任,使人明了发笑,也要去反省。”如蓝小山(《老张的哲学》)、欧阳天风(《赵子曰》)、小赵(《离婚》)、大赤包(《四世同堂》)等这些社会败类,老舍就是极尽挖苦之能事的。
古人云:“壮辞可得喻其真”。作为一种修辞方式,夸张具有扩大、强化、渲染等作用,能给人以更深刻的印象。这在老舍的作品中有很好的表现。如《民主世界》中描写金光镇的办丧事:“大锣大鼓的敲打三天三夜,吵得连死人都睡不安。”以死人都怕的夸张,来描写“大锣大鼓的敲打”,让人对这种难忍的噪音有了更深切的体会。《骆驼祥子》中描写烈日的威猛:“那毒花花的太阳把手和脊背都要晒裂”,“甚至于铺户门前的铜牌也好像要被晒化”。两处夸张,就把酷热一下子呈现在读者面前,渲染强化,具有很强的表现力。老舍的夸张有他自己鲜明的特色,他的夸张是适应内容、情境的需要,更好地表达作家的意图,以达到强调、渲染、生动、传神的效果。
老舍是一个幽默***家,善于运用各种修饰、修辞及语言技巧来叙事传情,他“注重幽默和喜剧的外发性,充分发挥作家的主体性而精心营造,大大增加了作品的喜剧感”。
老舍作品中的人物,按照作者的好恶可以清晰地分为几类:有他爱着的寄予了民族思想与希望的小马、李子荣(《二马》),李景纯(《赵子曰》),瑞宣(《四世同堂》);有他痛恶的恨不能得而诛之的蓝小山(《老张的哲学》)、欧阳天风(《赵子曰》),大赤包、蓝东阳(《四世同堂》);还有他爱恨交加的老马(《二马》)、赵子曰(《赵子曰》)、牛老者(《牛天赐传》)。